“芭比们”的堕落是群体性的,重新唤醒她们,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、争取,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。诚然,《芭比》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,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,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,接连“强势输出”。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,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,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。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,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:这就是游戏,这就是过家家。导演葛韦格的才华,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、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,更重要的在于,她面对“芭比进入现实”这个命题作文,反向操作,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。而业界对《诗忆东坡》的讨论则更多着眼于细节。有评论家认为,舞蹈诗剧中选用的古琴曲《阳关三叠》固然耳熟,却让观众联想到唐代诗人王维的《送元二使安西》,容易产生时空错乱感。有专家指出,音乐和肢体语言需进一步调整打磨,充分凸显人物典型性,塑造更丰满的角色形象。资深院团管理者则建议,将东坡诗词作为画外音朗诵或演唱,以后到海外演出甚至可以翻译成英语、德语版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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